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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是‧‧‧‧‧‧?」(撫著頸後)

「我前女友送我的項鍊呀。」

「那你為什麼還帶著呢?當作是她?」(驚愕)

「嗯‧‧‧‧‧‧沒有啦,只是帶著而已。」

「這樣對其他的女孩不會不好嗎?為什麼硬是要帶著呢?」

「哈哈,那我就等其他女孩送我項鍊呀」(聳肩)

「‧‧‧‧‧‧」

「那‧‧‧‧‧‧別人送了你會戴嗎?」

「戴啊!為什麼不戴?」

「看你身上這條那麼亮,你才剛保養過對吧?」

「嗯啊,想讓它變得跟以前一樣亮,這樣它開心我也開心。」

「嗯‧‧‧‧‧‧」


妳愛我嗎?愛我什麼部份呢?

有時很無聊有時很重要的問題,所以也不用回答,

於我之心,不會有太多改變。

「我愛妳。」這樣一句話,好困難,

我不敢亂說,不敢亂給,這其後的責任絕對不只這短短三字可以衡量。

我到底愛誰呢?

說穿了,其實我好像誰都不愛,連自己都不愛了。

如果我們一直愛著,到後來就會累,就會需要休息,

可是,為什麼愛是需要休息的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情人間的愛,需要的是對等的天秤,

任何一方傾斜了,天秤也就倒了。

愛得太多,開始有人需要自由,自由太多,又回頭來追著愛跑,

所以妳能說人不是種天生犯賤的動物嗎?

知足不知足,在這個時候,是不是真能發揮些什麼作用呢?

有愛的時候,我們從來不說,好像根本沒有這種東西存在一樣,

當我們失去了,才開始覺得渾身不自在,

然後人所謂的面子於此頑強的抬起了頭,繼續著不自在,何苦來由?


人若不能保有其獨特性,就可以很容易的被其他人取代,

所以,讓自己特別一點如何?

任性的人我看多了,刻意討好的人我也看多了,

所以我覺得了無新意,所以我疲倦。

誠如我說過的,這只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迴圈,只是變數的名字不一樣罷了。

我不喜歡無意義或者疲勞式的對談,不喜歡過於任性的人,

我需要的是傾聽以及適度的談話,還有溫暖的觀察力,

刻意的擁抱、單純的自以為快樂,對我來說是完全無用的,

我常在想,跟情人之間的相處,其最終的目標就是為了開心,

而這開心不只是自己覺得開心就好了,對方也要能一起開心,否則有何意義呢?


我總是跟人說,別把我想的太好,

隱藏在溫柔多情外貌之下的,是一顆有著諸多堅持與想法的心,

這種想法並非任何人都能接受,所以其危險性也並非任何人都能承受,

有所覺悟了,再來討論更深的問題,我總是這樣跟人說著。

然而,總有些人不在乎我的警告,凝望著我殘缺的溫柔,目送。


疲倦了,躺在床上,

興奮了,開始做愛,

狂野與激烈,之後,相擁,沉沉睡在彼此的懷裡,

明天就這樣到來,如今日自然的離去。


我愛妳嗎?

等到我說出口了,就別走,

鬧劇一般的ending、突然而然的ending,我不習慣,也沒人會習慣。

我愛妳嗎?

曾經愛得太多,而我已不曉得那是種怎樣的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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