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寫得清楚,所以只好用隱晦的方式記錄。
我的家,到底變成怎麼樣的一個家呢?我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那到底是誰的問題?是有人的生活太過放鬆?還是有人的生活太過緊繃?從以前到現在,我們有沒有真正重視過誰或誰的心意,珍愛過誰或誰的體貼溫柔,了解過誰或誰的悲傷呢?
- Sep 09 Wed 2009 19:07
家
- Sep 08 Tue 2009 23:25
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給我自己,也給那些給我祝福的朋友們、家人們、小情人們。
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過得平安順遂,遇到憂慮都能儘早平復,過著快樂、開心、滿足的人生。
- Aug 31 Mon 2009 01:41
好久好久
當妳說要提前幫我過生日的時候,我心裡是憋扭的。偷偷想著:「我最不會應付這種場合了,這樣好怪,可以不要嗎?」想歸想,我沒有拒絕,可能也拒絕不了吧。
於是今晚我與妳們共度。沒有滿桌的禮物,沒有酒,沒有昏暗的燈光與滿室的燭火。但我有妳們。還有兩個可愛的吻。窗外的世界傾盆大雨,我在小小的房間裡,心暖暖的。
- Aug 29 Sat 2009 03:01
吻著我
流著汗。左手的傷結了疤仍隱隱作痛,我輕輕撫摸。與手掌四周格格不入的觸感,從喧鬧夜區步入暗巷的突兀感。
一封想來仍覺得汗顏的信能改變甚麼?如果能改變一個人的態度想法,那一定是我這樣的稚嫩行徑還帶著某些純真。是那單純。
- Aug 24 Mon 2009 00:28
鏟雪者
她站到房間正中央,把淺藍色外套滑溜溜無聲地脫下,為了免得弄皺便掛在寫字椅背上。然後走到我旁邊來,併著雙腿坐下,脫下外套的她,顯得有些柔弱、容易受傷的樣子。我伸手挽著她的肩。她把頭靠在我肩上。非常好聞的香氣。白襯衫燙得平平整整的。就這樣維持五分鐘左右。我一直安靜抱著她的肩,她把頭靠在我肩上閉著眼睛像在睡覺似的安靜地呼吸著。雪一面把街的聲音吸進去一面繼續不停地下。簡直聽不見任何所謂的聲音。
我一面望著牆上的影子,一面在幽暗的光線中對他說出自己所處的狀況。我真的好久沒有這樣坦誠地把自己的心敞開來談自己了。花了好長的時間,像要溶化冰塊般慢慢地、一件一件地。關於我如何總算是維持著自己的生活。卻甚麼地方也到不了。甚麼地方也到不了只是年紀逐漸增長。關於我變得無法認真去愛。我已經喪失那種心的震撼。關於我變得不知道自己該追求甚麼才好。關於我對自己現在涉及的事物把自己該做的盡可能做好。但那卻沒有任何用處,我說。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逐漸僵硬化了。好像從身體的中心開始肉體組織一點一點地變僵硬下去了似的。我對這個感到害怕。我勉強覺得跟自己有連繫的只有這個地方而已,我說。我漸漸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包含在這裡。我不知道這是甚麼樣的地方。但我本能地這樣感覺。我是被包含在這裡的,我說。
- Aug 21 Fri 2009 03:41
別靠近
女孩,別靠我這麼近。我能給的並不多,也不足夠。
我並不曉得自己為何如此放縱。我的優柔寡斷解決不了任何事,我的心軟讓事情一再發生、一再重複。
- Aug 15 Sat 2009 22:09
那要繼續到什麼時候?
我因而快樂,也因而悲傷。
那其實也不錯。只是一直停留在那階段,我永遠也無法從心底得到平靜。對我來說,那只不過是中途的過程而已。我所渴望的,是毫無保留地和她結合為一體。擁有,也被擁有。我需要那種證明。其中當然也包含性慾。但並不只是那樣。我所說的是肉體上的一體感。自從出生以來,我從未感受過那種一體感。我一直是孤零零的,而且一直都在某種框架中處於緊張狀態。我希望能解放自我。藉由自我的解放,應該就可以找到以往一直顯得模糊不清的自我。藉由和她緊緊結合為一體,我好像就能夠拆除限制著自己的框子。
- Aug 11 Tue 2009 23:05
Last night
The last day. Everything seems to be fine.
The lost heart finds out the way back to home, and the road will reach the end.
- Aug 10 Mon 2009 22:24
我的決定
妳是怎麼樣的人?而我又是怎麼樣的人?
坐上飛機離開生長的土地,到這小小世界裡任何一個不屬於我的國家。背著提袋、一瓶水、一台相機,我沿路捕捉心中美麗的事物,晚上前往酒吧,在陰暗的,或者喧嘩的地方坐著,然後離開。與路上搭訕的女人睡覺。我脫掉女人的胸罩,用左手包覆著女人的乳房,從另一副身軀傳來的微弱的震動,我一面聽著,一面親吻著。這樣不可思議的、複雜的世界,竟然在這樣流浪的過程中,漸漸的不那麼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