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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吧台前,昏暗的空間裡鵝黃的燈光流竄。

寬口杯注滿琥珀色的液體,我輕晃著,一飲而盡。

吧台內的女人問了我的名字,一問、再問,好像要確定什麼似地。

然後她賦予這名字一個新的意義。

墳墓與棺材。


我微微笑著,眼神變得銳利。

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不是從前的我。

隔了很久的時間,我再沒見過那個女人。




怎麼還會覺得,可以完全的信任一個人呢?

如果牽扯到更多現實的層面,能夠一起撐過的,又有多少?

當一個人身上背著債務時,還願意留在你身邊的人,值不值得你好好珍惜呢?

小男孩小女孩單純的想法,總是會隨著時間的改變而全面洗盤,

然後我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厭惡的是,某種背地裡的空虛,

更厭惡自己被不知名的情緒牽引,因為,那表示我在意。

我在意,卻又不能做什麼事,

這樣荒唐的衝突,每每囓咬著我的心。

那是種很折磨人的,悲哀的念。


於是我常常會突然間,換上銳利的眼神,

告訴自己我有殘缺的氣概,說服自己不要在意虛無飄渺的世界。


可是該死地,我總一而再、再而三地軟化,

始終我無法斷開思索,如若沉淪,就再看不見回頭的路。



那些都只是脆弱而不堪的部份。

我舔舐著身上的傷痕,想要勇敢堅強的往前。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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