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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五十六分,應該是,我沒有特意的去紀錄。
躺在床上,上身倚靠著床頭,
我讀著村上的書,一邊覺得頭頂的白熾燈光刺眼而強烈,
然後,我非常需要性,我從我的身體裡感覺到。
書本倒在一旁,我坐在椅子上,
一面聽著AV女優的叫聲,一面自慰,一面又進行著某些類哲學的思考。
我呆滯的看著離我不到三公尺的門扉(我覺得應該是呆滯的),聆聽這三方的合奏,
突然有一種抽離了現實的疏離感穿越斷斷續續的音符向我而來。
我感到悲傷。
射精之後,好像想把方才那種疏離記在腦子裏一般,
我的靈魂那一瞬間全都從我的身體消失了,有一段短暫的時間,我無法利用他們來做些什麼,
於是靜靜的躺在椅子上,頭靠著椅背,像看著什麼卻又不看著什麼的望著慘白的房間,
對照著窗外的深黑,那似乎就又更白了一些。
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個旁觀者,靜靜不受影響的看著這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好像就是這樣子噢,一個人在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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