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要去旁聽的OS,後來沒有去,

雖然睜開眼睛了,可是還是很想睡,所以又放肆了。


上完課,在校園裡走來走去,

覺得學校那些標示各館系所的招牌該換了,不然會誤導很多人唷。

去圖書館查了商務課程要用的書,然後到了企管系辦填了加選單。

好多人要選喔,不曉得我會不會被選上。

頂著很大很大的太陽,走進了宿舍,

到了敦煌,想找未來會用到的日語書籍,可惜似乎賣完了,

聳聳肩,不置可否的離開,心裡想著找個機會到中壢去買好了。

下午三點多的美二,自然而然的黑暗,無人,

我穿越,像從未來過一樣。

到了影印部,我看著白板上條列清楚的講義編號,找著我需要的部份。

首先,找到了明天要用的財管,然後是法文,最後是日文。

法文有兩份講義,一份是法語(一),一份是法語(二),

有點疑問,這學期有開法語(二)的課程嗎?

我猜可能是白板上寫錯了,或者那其實是法語(一)的講義,只是拿來的同學講錯了,

原本想一併帶走,但是看了看法語(一)講義的份量,我想這禮拜應該上不完吧。

想到這裡,便覺得不買標榜著法語(二)的講義也無所謂了,

不過,下次再去我應該會買的,因為覺得法語挺好玩的,買來自己看也好。


頂著來時的大太陽,我離開宿舍的範圍,離開學校。

右腳又開始痛了,每次的提腳落地都是一陣痛楚。

真怪,怎麼這陣子會突然這樣呢?是我休息的不夠多嗎?

到了跟夥計約好的地點,跟它打了聲招呼,我們開始與風精的追逐。

在校園裡,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著要不要去買書,

雖然覺淂自己現在買了可能也沒時間看,

可是卻有「去買吧,趁今天沒事,先買回家放著也好。」這樣的念頭存在。

所以我們今天下午的戰場,就是中壢的墊腳石,

而象徵勝利的,是朱少麟的第二本著作:「燕子」


進了墊腳石,照慣例的先在一樓到處晃晃,看看有沒有什麼新書,

可惜,書架上所放的跟我上次來的時候差不了多少。

我轉身,往二樓走去,

在一樓與二樓之間,行人來來往往的階梯上,我看到兩個書櫃。

左邊的書櫃放的是光禹的書,每次來也都會看到這個書櫃。

我第一本光禹的書,名字叫「給最初的愛」,

是我高中某年投搞某次網路文學活動所得到的獎品,

書現在還留著,這也是我最後一本光禹的書吧,我這樣覺得。

然後右邊的書櫃,放著一部叫做「沙門空海」的長篇著作,

我對書名有興趣,所以停下來看了一下,

沒有很注意的看,但似乎是日本鬼怪小說,時間似乎在唐朝。

隨意瀏覽之後,繼續往二樓走去,

首先迎接我的是那個很大的展覽桌,上面放了一些新進或暢銷的書。

剛湊近桌子,我的目光馬上就被一本灰黑色調的書吸引,

封面是個沙灘,有一株不小的椰子樹(應該是吧?其實不確定)

但這與印象中沙灘給人藍天白雲、風和日麗的視覺不一樣,

灰暗的顏色,異化了沙灘。

中文書名我不是很確定,似乎叫做「明年的妳是否依然愛我?」

不過中文書名下有行英文小字我倒是記的很清楚,

他寫著:「Will you still love me next year ?」

我很驚訝這樣的英文,這讓我想起Chicago那首抒情歌曲,

那首我曾經為了鈴而特地花了一些時間練習的英文歌曲。

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 ?(明天妳是否依然愛我?)

感覺很神奇,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力量牽引著我,讓我看見了這本書。

我輕輕的翻開了它,但沒有很專心的選幾個章節來讀,又是一陣隨意。

書本的最後,有一些像是小詩般的信,我倒是專心的看了幾頁,

看了之後,我覺得,這本書可能不適合我吧!

然後,把它放回原位。


眼睛一瞄,又看到了那兩本書,

書名我不是很記得,只記得名字裡有狼的字眼。(我看書還真不認真)

但是作者的名字我倒記的清楚,叫可愛淘,

作者似乎不是使用中國字的人,看封面上作者下方的文字,我猜她是韓國人。

不過這不是重點,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這兩本書的時候,對書名中的"狼"很有興趣,

然後稍微翻了一下,沒想到‧‧‧‧‧‧不翻還好,一翻我頭就暈。

書裡充斥著各式各樣的網路表情符號,而且是誇張到一種我認為氾濫的程度。

老實說,要在這麼一大群表情符號中尋找著文字的存在,我覺得眼睛很傷。

然後我很佩服那些能把這兩本書看完的人,你們的恆心與毅力比之常人想必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睛又瞄了一下,總算看到了少麟的書,

是重新包裝過後的「傷心咖啡店之歌」、「地底三萬呎」、然後是「燕子」。

但這些有著新封面的書籍,不是我想要的。

我來到了九歌文庫的書櫃前,找著最原始的「燕子」,

然後我失望了。

心裡一邊想著「不會吧!難道全部被淘汰了嗎?」一邊想著可能的解決之道,

接著打定了主意,轉換戰場,到誠品去。


與夥計來到了SOGO,我一個人到了位於九樓的誠品,

首先遇見的,是所謂誠品自選書的展示桌,

我跟侯文詠的「天作不合」擦身而過,然後想著要不要帶它回家。

到了標榜著文學的櫃前,我依循著九歌綠頭白身的書脊尋找「燕子」的蹤影,

終於在櫃子的最底部,發現了它孤單的雙翼,

我心想:「真好運,就剩這一本,然後要被我帶走了。」

拿起它,心情瞬間放鬆,開始輕快的在眾多書裡徜徉。

右轉,看見了泰戈爾的詩集,封面寫著有中英對照,我翻了一會兒,

然後看見雨果、看見葉慈、最後看見尼采。

我心裡想著,這些詩人所留下的詩句,

誠然在某些時候、某些場景,會給人某些特別的感覺,

但如果要我從頭到尾細細的讀過一遍,我想,我應該無法做到吧?

放下了泰戈爾的詩集,

離去前,我看見了紀弦,躺在第二層的櫃子裡,

我苦笑著。


再來,看到了村上春樹,彷如推理小說般的文字,

一整櫃的著作,如果要我來看,我想少不了又是一段漫長的光陰,

不過下次,如果我將今天買回來的書看完了,

也許我會想來帶走「挪威的森林」。


愛看村上春樹的著作的男生,是不是有著令人驚異的多愁善感呢?

白天夜裡不停探究著人生的意義,然後輕鬆的跟女人做愛,

如果世界存在於真理與慾望間,那又有何不可呢?

有時會想,做愛這種事,到底有什麼力量讓人如此的不安恐懼與逃避談論?

所謂的俗世禮法,根深蒂固的糾扯著人之心,

真如此重要嗎?

在不傷害的情況下,赤裸的面對自己的欲望,我想,這沒有什麼問題的。

沒錯,我必須承認,我是世俗之人,所以我強調了,不傷害。


在誠品晃來晃去,有一些書很吸引我,而他們的顏色大多是深灰或黑色的。

我在想為什麼會如此剛好呢?

對於灰黯系,我似乎無法抵受那種幽靜的魔力,

天生憂鬱,是這樣說的嗎?

不過,我覺得,那樣的書看起來有質感多了,我喜歡有質感的東西。


看到了一本名為「失物招領處」的書,也是深色系列,

作者是齊格飛‧藍茨,德國人。

我想,這本書應該會成為我下一本收藏吧。


最後,要離開誠品前,

我一併帶走了侯文詠的「天作不合。」


從10樓的高度往下看,我有點驚慌,

因為似乎看不見夥計的蹤影。

我心裡想:「靠,不會吧?這樣也被拖走?」

著急的按了電梯,很快速的到了方才停靠的地點,

好險,夥計還在,展露著它的笑容像在迎接我的回歸,

我暗笑著自己的驚慌失措,然後與夥計溶化在風裡。


遠方無盡飄的海,我們常與之起舞,

藉由風精的安慰,肉與靈就習慣與傷痛纏綿。

走了,呆了,無味了。

剩下這樣的水晶棺材一具,晶瑩在海洋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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