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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雷光夏應該沒關係,雖然她的音樂總是沈重地像把人收攏在深深的黑暗裡。
即便剛剛失去了片刻的意識,但我現在無論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入睡了。
很奇妙地,人常常會在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演出最自然的角色。
所以常常可以聽見那些藝術家、文學家提倡自然的人性,屏棄矯揉造作。
只是如果將面具融入骨血,自然與不自然的分野,又是在哪呢?
我試著將被單拉高,儘量的讓自己被包圍,這變成一種黑夜裡不需要被提醒的習慣,
也許在沒有意識到的內心深處,我希望藉由那緊緊的包覆,讓自己覺得安心。
我面向書櫃側躺著,閉起眼睛,試圖禳自己睜開眼睛就能迎接曙光。
暗夜的精靈卻收回睡眠的魔粉,失去了催眠,大腦便不斷造夢。
然而這卻是個陌生的夢,與我演出對手戲的,是一個陌生卻又令人心疼的女孩。
我們在廣場的噴水池前共舞,她惆悵的思緒隨著一個又一個旋身沾粘在我的衣襟,
我竟然湧起了一股特別的感覺,在那轉身的瞬間。
於是開始幻想。
但我並不愛幻想,我比較好奇,想多去了解這樣的一個人。
喜歡聽別人的故事,這是我的壞習慣。
我失眠了,因為渴求著一點點,可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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