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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聽見Mark Knopfler那首The Long Road,總會有股寧靜緩慢的在我身上散開,

時常就這樣掉進溫柔之中,遙望著星辰滿佈,沉沉睡去。


那風兒捎來信息,是殘留的冬雪,凝成一顆晶瑩滑落人間,

我與無數個夜裡的我展開長談,試圖尋找彼此的不同,以及彼此的落寞。

總是可以那麼明顯的發覺自己的異變,彷彿與這世界、這生活,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我想探究其原因,卻遍尋不著一個適合的答案。

有時會想,是自己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這樣的冷漠,殘酷無情的活在這裡嗎?

或者不過是用比之前任何一套偽裝更為虛偽的面容活著,連自己都逃避、都無法相信呢?


我愈來愈膽小、愈來愈不相信任何一個人了。


如果讓我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自己,

我會覺得自己只不過是故作瀟灑,裝得一切事情都如清風拂面,微弱的帶不走任何事物,

因為如果不這樣,就覺得自己似乎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曾經的過往讓我近乎逃避的封起自己的心,別人進不來,而我也出不去。


於是我被困在自己精心設計的牢籠裡,惹來一身諷刺。


已經不敢奢求有人能懂,懂這個因為迷航而掉入空洞的世界。

真不想,再拖著別人跟我一起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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