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廢了吧。
中午買午餐的時候,老闆娘的妹妹請我吃了一塊雞柳,
那個時候在想事情,壓力有點大,所以只點點頭,回以一個微笑,
事實上當我回到家打開盒子時,都還訝異著怎麼多了些東西。
然後入眠,打算醒來之後跟著陽光一起努力。
眼睛張開,人醒了,起身,努力的情緒卻沒有跟著起來。
突然被一種龐大的煩悶,混合著過多無法宣洩的思念所困囿,
想著:「出去走走吧。」
拿了披在椅子上的外套,人就這麼出去了。
想去書店看看,但才剛離開家門,就心生退意,也許是夜晚的風涼得過頭了,
又或者,其實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給我溫暖的地方,
但那個時候,沒有人給我溫暖,
於是我想著,或許被厚重的棉被覆蓋著,可以得到一點點形式上的溫暖,
「心靈沒有依靠,至少身體上有所依持也是好。」那個時候是這麼想的。
調換了方向,回到家裡。
迫不及待的躲入棉被之中,試圖讓自己進入睡眠,逃避式的忘掉這種莫名纏身的情緒,
但當頭接觸到枕頭的瞬間,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腦子裡延伸了、擴大了,
那種物質在我的腦子裡不斷的擴散,再擴散,不知道盡頭在哪裡似的擴散。
我試著忘記那種感覺,讓自己進入睡眠的樣子,
但也許是才剛睡醒,始終無法很完全的入睡,畢竟混亂的東西也確實多了一點,
沒辦法,只好起來,回到電腦桌前,
想了想,也許沖個澡,用淋雨的方式可以幫助我冷卻一些東西,
脫下衣服,進了浴室,轉開水龍頭,部分類雨的液體從上而下流瀉,
我無力的撐著洗手檯,一邊淋雨,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眼神與眼神對望,沒有言語。
似乎沒有多大的用處,我想。
擦乾身體,出了浴室,穿上了掩體的衣物,拿起吹風機往自己的頭髮空洞的擺動著,
乾了之後,在回到桌子前,又閃過了一個念頭,
「喝一點點酒吧,也許可以讓我好睡點。」然後就這樣又出門去了。
步行到附近的便利商店,買了一罐很小很小的啤酒,
畢竟只是用來安眠的。
去程與歸途,似乎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很單純的走著,
回到家,坐在客廳,打開了PS2,似乎是想從聲光特效裡尋找一點投注的方向,
配著酒,但不多時就已厭倦,這樣的方式對我還是沒有用,
拎著酒回到房間,拄著頭在電腦前發呆,
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懶洋洋的,很莫名奇妙廢掉的一天,
我跟自己說,該睡了,今天遺失的,明天得早點彌補,
或許睡一覺就好了吧?我剛剛是這樣子勸另外一個疲累的人的,
但是誰知道下次醒來,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睡眠變得可怕極了。
- Feb 07 Tue 2006 23:43
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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