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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那盞燈餵以世界的深白,
埋頭的文案絮呱著兩眼的迷離,
簾幕輕輕飄動,蓋上了我的髮我的耳如雲末的浮游,
悄悄的等待另一對唇憐憫隻字片語,那微弱的燭火便亮了又滅熄了又燃,
那人抖顫如狂風吹過林間,枝葉紛飛卻佇立不動,
無論想不想動,總是有個奇幻的精靈施展神秘的魔法立起高牆,
於是燕子便進退不得,孤島崇拜那景相連,
歪著頭想事情這樣的理所當然,自然也沒有其他任何的翻騰湧現,
其實我們知道,我們一向用過多的不安全來欺騙自己並不安全,
是好是壞,披上肩就這樣過去,
這肩膀承載著一切複雜的思辨情難,卻等不到心頭的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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