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忘記一個人而去旅行這件事,我曾經做過絕無僅有的唯一一次,說起來那並不是非常遙遠的事情,而最後我也沒有成功。因此,我非常能夠體會那種不得不逼自己忘記,卻又必須應付突如其來、甚至環繞在週邊種種關於對方資訊的辛苦,那常會讓自己瀕臨情緒的界線,像站在鋼索上搖搖欲墜,稍有差池就是無可抑制的爆發。這樣子,算是幼稚、不夠成熟嗎?這雖是我的疑問,但如果連這樣都要被貼上不成熟的標籤,那成熟也未免是太不近人情的形容詞了。如果愛得不夠深,我想怎麼樣也不會走到這步田地的。

怎麼變回平行線呢?這是擲地有聲的一個問題,經過了那麼多事,怎麼可能變回平行線,這是我們都放在心裡又不敢說出口的事實。人有時是非常奇怪的生物,因為我們並不能總是很坦率的說出心中所想,那會受制於許多人情世故,或者源自於內心的一點畏懼。愈刻意走得愈遠,就愈靠愈近,像一個圓,過了那一點,又慢慢靠近。

我並無法滿足每個人的喜好,但我願盡我所能努力,在我願意放鬆我自己的人身上。

「過去,我拒絕去想她會死。然而,否定她會死,或許也是否定她的生。因為我們一旦否定什麼以後,就會停止傾聽,結果反而漏掉最重要的傾訴。連原來可以聽見的也聽不見了。我是想傾聽她沒有說出來的傾訴嗎?我不是只聽見自己的傾訴吧?我的耳朵不會只聽見自己想聽的吧?」 = 最後開的花 - 片山恭一 =

我儘量不想去否定什麼,因為那會讓我忘記去傾聽話中更深層的意義,也拒絕了更深一步的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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