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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見將蔚藍天空劃開的筆直白線,

我想起了昨天是飛往日本的日子。

飛機一離地,我們就分開一個天空的距離了。

在那裡的妳,會有怎樣的新生活,

而在這裡的我,又將面對什麼新的挑戰?

我們都不知道。

只是我們一定會在任何夜深寂寞的時候,想起曾經看見的,彼此夏日裡的笑顏。



其實我比每個人想像的都還要來得自私與恐怖,

因為我總覺得,我很能夠了解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

甚至說什麼樣的話可以讓自己處於有利的情勢,或者可以引導別人產生同理的情緒,

但說真的,最恐怖的,是我並不會覺得那有什麼不好,

我時常是可以不動聲色的將自己偽裝成擁有刻心感受的。

對於自身的危險性,我是可以感覺到的,

只是一般人好像不是很容易發覺。


是我對穿著的品味跟不上時代嗎?

高跟鞋固然是件美麗的造物,但並不是任何場景都可以襯托出那樣的美麗的。

時常看見一些奇怪的穿著,我都會有「嗯?這樣穿好嗎?我覺得這樣搭會比較好吧。」這樣的想法。

其實我也不敢說自己對服裝很有品味,

不過最起碼,我還能夠好好的與人討論應該怎麼搭配才可以突顯自己的亮麗。

有的時候看見女孩子奇妙的裝扮,卻又感覺不出特立獨行的戲謔味道時,

我總是會忍不住想好好地給她們一些個人的看法。


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穿出門的衣服一定要有衣領,

並不是一開始就很刻意的這樣,而是這樣做了一段時間之後,

在某個突然的閃神之間想到「啊?現在終於也是該穿得正式點的年紀了。」

然後才發現這樣的事實。

同樣地,我也幾乎不再能忍受自己穿著我覺得正常的服裝,而腳上卻是看得見腳趾的拖鞋。

其實這樣並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我自己就是會有異樣的感覺,

就好比那雙令我苦惱的土黃色NB,不管配上什麼褲子,我總是會有一股說不出的彆扭感覺。

我始終不知道該怎麼搭配才好呀。


有時候看見某些字,心裡就會產生某種異樣的聯想,

就是會感覺,那些字好像隨著目光的加深而實體化一般。

不單只是擁有實體的物件,有時候連抽象的思考都會跟著具現噢。

這是很奇妙的感覺。

漢字六書,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注、假借,(虧我還背得出來)

似乎都無法好好的說明我這樣的異想呢。


在什麼樣的地方,就會遇上什麼樣的人,

所以其實並沒有混亂,一切本來就都是這樣。

我突然想說,有的時候,我們生活久了,會以為周遭的世界就是世界的全部,

然而一旦我們跨越了那道界線,遇見了平日陌生的事物,

有的人就開始大喊:「這個世界怎麼變了?」

其實這世界從來都沒有改變,沒有接觸過的不代表那不存在,一旦碰上了也不需大驚小怪,

我想說的只是,不要天真的以為很多事都是那麼簡單的。

寫到這裡,我就會想提一提《傷心咖啡店之歌》(還是《燕子》?)所提到的一段話:

「我們無法忽略人存在這世界上憤恨之必要、傷心之必要、以及寂寞之必要。」
(大概是這樣吧,原文不太記得。)


我時常扮演的,是拉回情緒的角色,

當人們失控的天真、失控的悲傷,

無論是怎樣的失控,我都試著用最不中聽的言語拉回奔離的情緒。

所以結論是,我不是個徹底浪漫的人。(笑)


於是我們不要輕易喜歡一個人。

都是需要練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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