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失意的男人,遇上一個失意的女人,

會碰出什麼樣的火花呢?

是狂烈激昂的吸取著彼此最後的養分,而後灰化,

還是溫柔憐惜著彼此脆弱的心,佐以一杯陳年佳釀?

很離現的一個問題。


忙了一個下午,稍微的把家裡整理了一下,

如果再點上幾隻紅燭,浮貼著米白色的背景,在這冬夜,我想會有許多的溫暖。

輕輕捧著馬克杯,盛載著氤氳,而我雙手慢慢握緊,

有種幸福的感覺。


當我在同一座城市待得愈久,就愈來愈捕捉不到這城市的靈魂,

是因為同化了嗎?

我自己一個人在陽台,聽風帶來鵝黃的光芒,

於是我來到了圓頂的尖端,享受著忽明忽滅。


看著桌前的一切,沉默不語,

如果我有些什麼特點,那該是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的憂鬱氣息。

曾經有人說過,我的臉上帶著一股邪氣,看起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卻吸引著人靠近,

比起憂鬱,我更喜歡邪這個說法,

壞,可是卻很溫柔,

我想這是我最喜歡戴上的面具了吧。


微微的燈光下,和妳的眼神,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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