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很幸福;

嘿,你很無情;

嘿,妳太也癡愚。

幸好我不會自殘,歇斯底里的像個魔鬼,

我討厭總是一再強調自己悲傷的人,

或許這又是某種記憶的閃現,總之我厭惡、厭惡、厭惡。

我不想去勸說什麼生命可貴的道理,我知道那對你們沒用,

我只是很生氣,氣自己無法作些什麼,只好冷血地旁觀。


但誰都曉得(也或者只有我曉得。)

這對我來說,很是折磨。

幸福地我因此微笑,痛苦地我因此顫抖。

世界上最令人感到灰心的,不是生離更不是死別,

而是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卻無力去作些什麼、改變什麼。


忙碌或許扼殺了草原上奔放的羊群,

但說得真確一點,我們只是覺得不習慣,覺得有點寂寞。


附註:
凌晨4點22(好險不是4點44),我做了惡夢醒來,
在夢裡,我與兇惡的靈魂搏鬥糾纏,
征戰的地點在舊家,從長長的樓梯開始,
一路追逐經過一樓慘白的廳房,幽暗深邃的長道,拉開鐵門後深夜無人熟悉的街道,
我拚命的奔跑、奔跑,相信著惡靈的追逐只能在百步之內。
追命的壓力持續襲來,當我好容易超出了百步,正因危機解除而沾沾自喜之時,
惡靈突然跨越了那我所以為的限制,緊緊地攫住我的脖子、我的頭顱,
她吸食起我的靈魂,我奮力掙扎,甚至反擊,
雙方的戰爭就在彼此靈魂的消長之間來回。
我於此夢醒,夢境雖無結果,但我總有自己落得失敗慘虧的印象存留。
這樣一個夢,代表了什麼呢?
是否暗示著,即便我一個人努力地對抗恐懼,最終仍不免被恐懼吞噬呢?
噢不!我不相信,我不願在此認同,即便那是我深層裡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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