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乖的網誌之後,我的心突然不自然起來。

所謂的關心,隨人解讀,

只是或許正如小乖所說,我關起了自己的感覺。

也不該說或許,因為曾在某個暗寂的街頭,我感覺到自己的冷漠。

冷漠之因在於,我感覺自己什麼都能捨棄,與任何人切斷關係都只不過是隨意可為。

對於這樣的想法,我是感到畏懼的,

因為很難想像自己會變得如此,雖然這只如同流光般閃過腦際一瞬。

即便我總習慣對外宣稱自己的冷漠無情,但卻在那一刻方才重新認識了自己。


連小乖都說,最近的我很難親近,

我便開始思考,當真如此?

想了想,或許真的是這樣。

我因為思考著未來的一切,隔絕了自己與外界聯繫的任何管道,用近乎逃避的方式冥想著自己的未來。

老實說,這問題真的很大,而且很煩很煩,

所以我用了某些很荒唐的方式一邊紓解自己的壓力,一邊猶豫不安混亂著,

仔細回顧,這期間除了跟老媽偶有聯絡,以及曾跟"她"吐露自己的煩惱之外,

與其他的人真的是近乎絕跡的失聯。

但我的煩惱沒有因此而減少,反倒似乎愈來愈多了。

我懶得解釋,也不覺得有什麼需要解釋,會相信的人繼續相信,不願相信的人便站到左手邊,

這世界從來便只是簡單又複雜的囹圄而已。


說到這,便很想談一談大約一個月前的一個想法,

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到了某個不知名的山巔,看著滿天星斗,湧起了一股絕世的情緒,

那時候不斷想著,如今人與人之間的聯繫脆弱的像是即將凋零的一葉,

斷絕網路,關起手機,這世界便狹小的令人喘不過氣,

許許多多若有似無,甚或激昂憤慨的關聯,轉瞬便無影無蹤,

在那個夢境裡,思念及此,一股很深很深的哀戚便如潮水般四面八方席捲而來,

將我吞噬...


然後,是最近的身體狀況,

不曉得為什麼,最近時常處於一種昏迷的狀態,

除了上課之外,大多數的時間只要一躺到床上,便是十幾個小時深沈的睡眠,

作息亂了,甚至連上課也亂了。

更誇張的,在大約三天前,坐車回家的路上,感到胸口一連串窒悶,

就好像有人拿著榔頭不斷敲擊一般,無論是站立或者扶坐,情況絲毫未變,

就連回到家躺在床上,仍然是一樣的難過,

隔天回程,情況依然。

可能是真的太累,精神上生理上任何一切的東西都讓我覺得厭煩,而我的身體再不堪這樣的摧殘,

即便是現在,胸口仍然隱隱作痛。

不過通常我會換個角度想,也許這是上面的人看我太過封絕而給予我的懲罰吧!


從來便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而自從那些事情之後,我更發覺自己在人性上面的孤絕,

可能我還是得繼續沉淪,但我想對某些人說:「對不起,讓妳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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