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幸福必須帶著人間的缺憾。」
這兩天活動挺滿的,即使目前雙手因著某些不知名的因素抖顫著,
我仍想在此時將其記錄下來。
首先是禮拜五的內灣。
距上次帶這樣一大票車隊的年紀,時間已經悄悄度過了好幾個寒暑,
我一度失去了某些年少的熱情,卻又在這次的記憶拓印裡重新尋回,
得失之間,似乎鏤刻著某些歲月的痕跡。
一行人,十一台車,浩浩蕩蕩的從內壢出發,
在驅車前往內灣的路途上,我並沒有太多的思緒。
除了不時着看著後方跟車的數量之外,我剩下的靈魂全都被釋放在風聲呼嘯的冷夜裡,
所有的思念困惑煩惱不安隨著躍動的心,溶化在看不見盡頭的漆黑,
我多希望那能一直持續著。
在上山的路途,大家氣氛熱絡的聊著不同的事,
不知為何,在這樣吵雜的環境中,我反而覺得無比的寧靜。
走在月光照得微白的道路,偶爾加入某些對談,那是一種心靈極度放鬆的狀態,
我微微笑著,不著邊際的讓眼神飄向未知的方向,想著未知的故事。
下山與阿卡、深紅,還有Lynn自成一個小集團,
我聽著阿卡的事,空氣挾帶著淡淡的鬱悶,但隨即又被各自的笑聲所掩蓋,
在那個時刻,我突然有自己是被需要的感覺,
這感覺很陌生,也很親近,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但那確實給了我某些觸動。
之後,回到中原,吃完冰大家便各自離開,
而我在孤身奔馳的省道上,仍細細品味著那一晚的年輕氣息,
抬頭望天,深邃的天回應予我一片星辰滿佈,
我感到如此輕鬆。
原以為這樣子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這只不過是另一天的開始。
我來到了土城,一邊跟人分享著彼此的心得,一邊讓累意腐蝕著我的身軀,
不知道怎麼了,這一整天我的腦子裡都好像有某種不知名的東西奔跑著,
我試圖捕捉它,卻總不得要領,於是我過了混亂的一天。
一面覺得自己需要些什麼,一面又無法很實際的將它表現出來,
於是只好漫無目標的找尋心該去的地點。
我愈來愈暈,像喝醉酒般的暈眩。
有什麼東西正不斷的從我體內倒出,而又是什麼東西將填補之後的空虛呢?
我迷茫著眼,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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