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睡時做了這樣一個詭異的夢,

夢到自己是某個作曲家,在跟人談論自己某首創作的過程,

或者我是那個跟作曲家談的人也說不定。

創作之時,作曲家一度思緒阻滯,苦思不得其解,

他躺在房間的地板上,眼睛看著天花板。

一樣的不得要領,他開始煩躁的挪動身子,

軀體轉呀轉的,直到頭轉進了木板床下,他停了。

與臉部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巨大的黑影壓迫著他的神經,

處於夾縫之中,他緊繃了,所謂的靈感就在這種掙扎中浮現。

思緒湧動之後,他很用力的把木板床整個用手撐起,像是豁然開朗一樣。

於此種衝突的心情之下,作曲家完成了這樣一首充滿崩潰的作品。

然後,我驚醒了,因為旋律的恐怖與詭異而醒。

很怪的夢,

我在想,之所以會夢到作曲家,

應該是因為George Winston的音樂陪我入睡的關係,

但為什麼會給我如斯恐怖的感覺,我怎麼想也想不透,

反正很怪就是了,讓我睡意完全消失。


昨晚把《天作不合》看完了,

總覺得這是個威權主義式的家庭,或者也可說是憂鬱不全的家庭,

文中說到了許多偽裝、許多表面功夫、許多親子間的問題與落差,

前兩者實在是讓我深切的不以為然,我不喜歡那樣,但我不會排斥,

因為出門在外,人只能做得更加的偽善,決不能露出太多真實,

否則,就等著被淘汰。

我想侯文詠所想表達的,是不是提醒我們要更小心點?

因為連親密的家人間都需要這樣的偽裝了,更何況是外頭無情成自然的世界呢?

聽說這本書所寫的是所謂的爆笑生活喜劇,

當然,有些部份會引人會心一笑,

但是我卻覺得其後有更多令人值得深思的問題。

不過,有些問題對我來說還太早,

現階段的我還是笑笑的過所謂的青春年少就好了。


今早開始看《燕子》

雖然只看了一節多一點,大約十頁的份量,

但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與《傷心》的不同之處,

首先是對話少了,敘事觀點從第三人稱轉變為第一人稱,

詞藻華麗了許多,華麗到讓我覺得有點浮濫的程度,

相較之下,《傷心》就顯的平鋪直述許多,

看到目前為止,其實有點不習慣,

可能是之前看《傷心》看的太多次,不知不覺就將少麟的筆觸定型了,

聽說《地底三萬呎》的詞藻更為華麗?我開始在想我是否能接受了。

總之,先看完《燕子》再說吧,我得好好重新習慣。


所謂的怪,我想陳昇為此曾下了一個很好的定義,

在他第一張專輯的封面,有這樣的一段話:

「如果你覺得我有一點怪,那是因為我太真實。」

很不錯的一句話不是嗎?

為了做一個真實的人,我們就必須不顧世俗異樣的眼光,

奉獻自我的靈魂與軀於自我,

所以,如果讓別人覺得你怪,那你就成功了,

很離經的想法,需要本錢與能力,

而且,也不是所有的怪事,都是真實的。


張棟樑/寂寞邊界

我們之間闖進了賊,偷走相愛的一切,
逼得我們傷痕累累,分手只流兩行淚。

你說決定錯了無所謂,就算後悔也不要我陪,
愛得平淡愛得濃烈都讓你憔悴,我怎麼做你都拒絕。

我來到寂寞邊界,愛已失竊,心在淌著血,
男人的無盡傷痛都鎖進黑夜,面對背叛用了解還是諒解,
寂寞邊界傷心人還有誰。

我們之間闖進了賊,偷走相愛的一切,
愛讓我們傷痕累累,結局只流兩行淚。

你說決定錯了無所謂,就算後悔也不要我陪,
愛得平淡愛得濃烈都讓你憔悴,我怎麼做你都拒絕。

我來到寂寞邊界,愛已失竊,心在淌著血,
過去的無盡傷痛都鎖進黑夜,面對愛情用時間收拾破碎,
寂寞邊界傷心人,已學會安慰。


之所以會對這首歌有興趣,完全是因為這兩句歌詞:

「男人的無盡傷痛都鎖進黑夜,面對背叛用了解還是諒解。」

在還沒看完整的歌詞之前,這讓我印象很深,

小鋼的曲總是纏著濃濃的愁緒,讓我不敢多聽,

只覺得,詞與曲算是搭的不錯了。

張棟樑另一首比較出名的歌曲「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

我記得這首歌的原唱好像是個團體,時間有點古早,我也忘了到底是什麼名字了,

不過他唱的感覺挺好的,讓我想到最先的張智成,

總之,嗯,悅耳吧。


記得晚上看到了篇文章,

大意是說作者的男友很會念書,在學業上有很不錯的成績,

可是除此之外,什麼興趣都沒有,

問他一些流行的東西不懂,問他一些生活上的東西不懂,

連男生的朋友都直接了當的問他:「你到底會什麼?」

男生很難過,女生也很難過,

我看了看,然後反問自己,我是不是也跟這位男孩一樣呢?

嗯,不管目前的我是或不是,

我很努力的在閱讀、在吸收,

我試著讓自己的生命豐富,用音樂、用書籍、用靈覺,

除了是自己的目標之外,我想,或多或少也有些原因是因為,我就要揮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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