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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著汗。左手的傷結了疤仍隱隱作痛,我輕輕撫摸。與手掌四周格格不入的觸感,從喧鬧夜區步入暗巷的突兀感。

一封想來仍覺得汗顏的信能改變甚麼?如果能改變一個人的態度想法,那一定是我這樣的稚嫩行徑還帶著某些純真。是那單純。

我如此任性,予取予求。但始終做不了太放浪的事情。在懸崖邊緣我沒有跳下去的,戲謔或玩弄的勇氣。海鷗不會告訴我答案,她睡了。睡了所以不會告訴我。

妳轉身緊擁著我的身軀,香氣像溫暖的五月陽光。吻著我。吻我。旁邊一直有人走過,我覺得很吵。吉他是不是該換新的了?這種無聊的日子要到甚麼時候?好想要坐下來休息呀。在接吻的時候我想著這些。嘿,夠了!現在可是在接吻呀!吻著我,吻我。

真傷腦筋呀。我到底在寫著甚麼信呢?文意不清,東拼西湊。又不是在玩跳房子。我是認真的透過那信想做些甚麼呀!!可是還是不知道自己在寫甚麼。被吃掉了,邏輯被蟲吃掉了。

女兒說妳很好,他們說妳很好,我也覺得妳很好。所以為什麼我不牽妳遞出的左手呢?太久的朋友這種理由有點狗屁不通。那,為什麼?Baby, you are wonderful in my mind.

嘿,我是成了習慣了。跟不同的女人約會吃飯。送特別的人特別的禮物。用空蕩蕩的身體。心不在身體裡,在哪個女人身上。嘿,是這樣一回事呦。


You keep me coming back for more. Baby you're the all that I want. I'll standing there by you...

拖著拖著,無謂的一年又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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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raffin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